【1H/叶邱】a
主办： @叶邱12H企划进行时
字数：7061
备注：ABO世界观，耍流氓不开车。
小队长生日快乐！把我最爱的老叶送给你！
顺便也祝和小队长一天生日的猫猫快乐！谢谢你参加这个企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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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日午后，天气阴湿，邱非一如往常地在嘉世的集体宿舍里进行他的额外加练。
寝室的电脑不比训练室的配置高，只能用来运行一些枯燥的训练软件，但是邱非的神色却显得专注而愉悦——事实上，当他彻底专注于训练时，那一向紧抿的唇角再也压抑不住地微微翘起，笑意的余韵依恋在他的脸上，显出十八九岁青年人特有的柔软活力来。
“邱非！”寝室的门扇忽然被推开，闻理带着一身室外的湿气闯进来，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欣喜：“你听说了吗？队长回来了！”
在嘉世，“队长”这个称呼，一般只用来指一个人。
“你才知道啊？”邱非说。他努力要显得淡定，可是颊边那个小小的酒窝已经暴露了一切。
“切。”闻理对天翻了个白眼，像小狗那样摇晃着脑袋甩干身上的水珠，抱怨道：“又是苏姐提前给你透露的消息？队长这也太偏心了。”
他兴奋得坐不住，在凳子上呆了没一会儿又站起来，绕着屋子没头苍蝇一样转圈。
“不过你肯定不知道另一个消息。”第四次路过邱非身后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想找人分享自己刚刚得知的惊天秘闻。
邱非没理他，手指一动又点开了一盘对战训练，全神贯注地投入了进去。
闻理从身后偷偷看了一眼，见他虽然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耳机却挂在颈边没有带上，于是心领神会，咳嗽一声开始说他刚刚听来的八卦。
“……我跟你说，队长在记者会上的表现真是帅爆了！不过我真是吓了一跳，你知道吗？队长原来不叫叶秋，叫叶修！”
哦，这个我也知道。
邱非漫不经心、又带点得意地想。战斗格式挥舞战矛挽出一个枪花，一往无前地向着对手冲去。
“还有，这不是最劲爆的！最劲爆的是，队长他，居然是个alpha！”
“吱——”鼠标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屏幕上气势如虹的战斗法师忽然绊了一个趔趄，生生把伏龙翔天打成了伏龙入地。
邱非从屏幕前回过头，脸色白得可怕：“你说什么？”
闻理仰着头沉浸在自己的兴奋里，没有注意到队友的异常：“你也吓到了对不对？我刚开始也不信的！那个电竞之家的记者提问说‘身为omega重新复出是出于什么考虑？是不是为了抬高身价好嫁个alpha’的时候我真想冲上去给他一拳，结果队长居然说‘不好意思但是你搞错了，我是个alpha’哈哈哈哈哈你真应该看看那个记者当时的表情……队长还拿出了身份证，结果整个发布会现场的人都被震惊了，居然都没再问什么有爆点的问题，想想还有点遗憾……”
“哐——当”一声，邱非把椅子拉回电脑桌前，冷着脸站了起来：“我出去一下。”
“哎？现在外面还在下雨呢？”闻理愣了一下。
也就是一晃神的功夫，邱非已经从门口冲出去了。
他走得很快，像是在被什么追赶，又像是怕被什么抛下。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嘉世的宿舍门厅里有爱心伞提供，邱非却看也没看一眼，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雨帘。
瓢泼的雨水在一秒之内浇透了他身上的短袖衬衫。夏暮的雨水已经带上了一些寒意，但是邱非却似乎毫无所觉——一小簇无形的火焰在他的心里熊熊翻滚、燃烧，烧得他全身燥热，怒气勃发。
——叶修是个alpha？全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大的笑话吗？
他又想起他们初遇的那一年，叶修叼着烟懒洋洋地挡在他面前：“Omega怎么了？有谁不服Omega的，出来跟我练练？”
年轻的斗神叼着烟微微一抬眉，目光过处，众人避退，没有人敢于直视王朝缔造者锋芒毕露的眼睛。
邱非就是在那一刻心生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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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是邱非进入嘉世训练营两个月之后的事情。
他天赋出众，训练刻苦，最难得的是性子沉稳，处变不惊，很快就在一众毛躁的网瘾少年里崭露头角，被正式队员们期以厚望，连叶修都曾经当众夸过他“小邱不错，有大将之风”。
他本来应该成为众人眼中的明日之星的，前提是，他不是个omega。
尽管联盟于成立初期就颁布了《Omega从业准入白皮书》和《反第二性别歧视条例》，但是在大众的认知里，电子竞技仍然是专属于alpha——至少也得是beta的“强者运动”。热血沸腾的争斗、审慎精密的布局、合作无间的默契、呐喊疯狂的观众……能让娇滴滴的Omega们上么？开什么玩笑！
网游训练营里最不缺少的就是热血上头的青春期alpha少年，被一个Omega踩在头上让他们中的许多人视之为奇耻大辱。随着邱非逐渐的崭露头角，他所受到的孤立和霸凌也变得更加严重。
冷眼、嘲笑、流言蜚语，这些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14岁的邱非虽然稚嫩，性格却已经有了后来坚毅的新嘉世队长的雏形。
真正对他造成伤害的，是在嘉世营内一次重要的选拔赛中，对手针对他而放出的alpha信息素。
这个堪称恶毒的计策起到了超出始作俑者意料之外的效果。邱非抱着胳膊倒在了训练椅上，咬着牙想要控制自己的手臂不要颤抖，但是没有用。伏龙翔天打偏到了地上，屏幕上闪出血红的“game over”——而他已经看不见了。
Omega天生无法抵抗alpha的信息素，尤其是在所有人都如此热血沸腾的最后关头。对比赛的专注使他失去了第一时间竖起屏障的机会，拥挤的室内几十个alpha身上的汗味和鲜明的信息素气息汇成铺天盖地的潮水，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就迅速地将他淹没，并且诱使他散发出同样的气息来应和。
没人敢接近他，未标记omega的信息素气味鲜明而甜美，没有alpha敢保证自己的理智能够一直处于樊笼之内。几十个青春期的alpha躁动着，不怀好意的低语和猥亵的口哨同时充斥了他的耳膜。他抱着膝盖缩在凳子上，努力压抑住体内沸腾的情潮。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质疑。
仅仅因为一点信息素就受到如此程度的影响，他真的能够胜任叶修对他的期待吗？正式比赛时的安保固然要比营内选拔赛出色，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就万无一失。“比赛的时候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是叶修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邱非难以想象如果他在正式比赛中因为发情期而拖了队友的后腿，那会是个怎样的场景？
身体里模模糊糊窜上来一股热流，意识逐渐开始涣散，但是恐惧却像一大块冰坨一样坠在他的心底，让他保持着最后的清明。那时只有十四岁的邱非还不像现在这样信仰坚定，百炼成钢，
——也许Omega真的不适合电子竞技。
他的心里模模糊糊地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但是还没等到这个想法成型，一件外套忽然飘落到了他头上，刺鼻的烟味瞬间盖过了四周涌动的信息素味道——如此鲜明而具有标志性的气息，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让人无法忽视。邱非把外套拉下来，看见叶修懒洋洋地叼着根烟拦在了他面前。
“Omega怎么了？有谁不服Omega的，出来跟我练练？”
年轻的斗神轩起双眉微一偏头，目光所过之处，众皆退避，没有人敢于直面王朝缔造者锋芒毕露的双眼。
叶修镇住了众人，转过头来看着邱非，隔着几步路的距离从兜里掏出来一小管药剂扔到了他面前。
“自己能搞定吗？”
邱非抖着手捡起那一小瓶抑制剂，瓶身上还残留着叶修的体温。他用药剂自带的针头插入血管进行了注射，一小股冰凉微温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入了心脏，迅速抚平了体内蠢蠢欲动的渴望。
他坐在原地休息了一小会儿，站起来拔下针管，用他能用的最大声音回道：“报告叶队，没问题！”
“很好。”叶修点点头，转过身拍拍双手，“比赛继续。”
人群发出模糊的低语，有几个少年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但是更多的学员仍旧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邱非知道他们在震惊什么。
关于叶修的第二性别，联盟中一直有很多说法。早年流传最广的一种是他其实是个Omega，所以才拒绝接受任何采访。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很多人听过这个传言，也有人因此嘲笑他。但是叶修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只是用一杆却邪，让所有企图质疑他身份和实力的人灰溜溜地夹起尾巴闭嘴。在嘉世已经打下了王朝的现在，没有对手会再因为这种愚蠢的传言而轻视他，也没有网民愿意相信攻无不克的斗神在现实生活中会是个柔弱的Omega。
但是今天，他却挡在了邱非的身前，为一个Omega说出了那样的话。
邱非捏着鼠标坐在座位上，血液还在血管里急速地流动，内心却五味陈杂。
训练营的少年心里根本藏不住事。第二天，《电竞周刊》的头条就用上了“斗神第二性别之谜？叶秋为Omega发声”的标题。荣耀圈为叶秋的消息捕风捉影不是第一次，但是由这种体量的杂志报道却是实打实的破天荒头一回，一时荣耀论坛和游戏里腥风血雨，叶粉和叶黑掐成一片。但即使是再忠诚的叶粉，也不敢在风口浪尖说一句“老子就是喜欢叶秋！”——这样的帖子会迅速被各种意味深长的表情和抖机灵的黄色段子所淹没，仿佛一旦变成Omega，叶秋身上那种震撼人心的魄力就失去了光环，人们的注意力开始转向别的方面：他长得怎样？还能再打几年？准备嫁给谁？什么时候生孩子？……
亲手缔造王朝的神话就在这样的八卦里被无限地淡化、消逝，邱非在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那就是嘉世根基动摇的开始。
但是当时的他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气愤于网上的那些中伤和谣言。尚且稚嫩的小少年还不像后来那样懂得怎样应付他人的恶意，那些调笑和轻蔑的言辞像是锋锐的刀刃，在割伤他敬爱的前辈之前就先一步伤害到了他。他因为气愤而浑身颤栗，血液像是岩浆一样咕咚咕咚地沸腾——可是在这样翻天的怒火之中，又有一点隐秘的、可耻的欣喜，在谁也看不见的角落偷偷冒出头来。
——如果前辈也是omega的话……是不是说明，这个行业里并不是没有Omega的容身之地？
——如果前辈能够做到，没有理由我做不到。
那时14岁的邱非还不像现在这样无坚不摧，刀枪不入，还未成年的小少年急需一个同样境地的前辈来告诉他：你可以。
抱着这样隐秘的、急于被承认的心思，他在嘉世的宿舍里找到了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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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叶修没形没象地反坐在椅子上，用一侧肩膀夹着话筒，一边哒哒哒地敲打着键盘，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显然很生气，咆哮声连站在门口的邱非都听得见：“……之前让你宣传……路线都定型了闹出这种事！……你知道公关部为了不被发现……花费了多少精力吗？！”
“那就让他们发现好了。”叶修吊儿郎当地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随即在陶轩彻底爆发之前毫不犹豫地摁断了通话键。
“前辈……”邱非也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事，不禁有些踟蹰不前。
“哦，小邱啊！”叶修回过头来看到邱非，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怎么了？”
“事情……很麻烦吗？”邱非有些情绪低落地问道。虽然这事怪不到他头上，善于承担的天性还是让他觉得前辈的麻烦多少是因自己而起。
“没事没事，都是陶哥自己在瞎操心而已。”叶修毫不在意地一挥手，说出了让陶轩听见一定会吐血三升的台词。
“但是，网上的评论……”
“小邱啊，这我就要说你了。”叶修从兜里掏了掏，摸出一根烟，在后辈谴责的目光中打上了火，“赛场上面，什么不可能发生？职业选手，在意什么闲言碎语？实力才是王道。网上那帮练嘴皮子的，不是哥吹，我一只手能打五十个。”
邱非噗嗤一声笑出来。
叶修这种镇定自若的态度给了他一点信心，刚够他把心底的疑问溜出来：“……队长真是，Omega吗？”
叶修脸上的笑容变淡了。他把烟从嘴角摘下来，在烟灰缸上方磕了磕，一小截短得几乎看不见的烟灰无声地飘落进缸体里。
“我是不是Omega，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分别呢？”他问道，“如果我真的跟你一样是一个Omega，那么我拿了冠军，你就一定也能拿冠军吗？我没能创造四连冠神话，你就一定也不能吗？”
“邱非，每个人的路都自己走的。现在你来这里问我，是不是Omega，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答呢？”
他很少疾言厉色地说话，对后辈更是如此。这样的语气已经算得上严厉，至少邱非的头已经深深地埋下去了。
“我只是觉得，如果您也是Omega的话……”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叶修的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了他的软肋：他确实是觉得，如果叶修作为一个Omega能够成功，那么没有理由他不可以。
叶修叹了口气。他一向觉得每个人应当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也没有兴趣轻率地向任何人提出人生建议——但是一向看好的小弟子这样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不说话也不肯离去，固执地要得到一个答案的样子，还是让他心软了。
他把烟掐灭拿在手里，想了想才说道：“四赛季的时候我跟沐橙说过，现在也不妨跟你再说一遍。”
“这世上确实存在对Omega来说更为困难的工作，也存在只有Omega能够胜任的工作。先天的生理差距并不像你想象得那样能够轻易抹平，但是——”
他停下来，认真地看着邱非的眼睛：“我能告诉你的是，荣耀绝对不属于这两者中的任何一种。”
他用夹着烟的那只手向后画出一个大圈，像是把整个世界都囊括了进去：“荣耀——”他说，“只有胜利。”
“当你千辛万苦，终于获得胜利，接过那座奖杯，你会发现，之前在意的所有嘲笑、质疑，全都渺小得不值一提。那是另一个世界。”
“现在告诉我，你想获胜吗？”
邱非抬起头看着他，眼睛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我——”
“别急着给出答案。”叶修在他开口前阻止了他，“回去好好想一晚上。即使这个世界不存在性别歧视，也不意味着它容易生存。多少人在这上面空耗了几年十几年却一无所获，等到青春耗尽，才发现自己除了打游戏一无所长，最后只好潦倒终身。”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恐吓的意思，语气也是淡淡的，邱非却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因为在联盟最初成立的那三年，他就是这样目睹昔日志同道合的友人一个个离开，意气风发的少年最终被生活过早地磋磨出白发。
“这条路非常、非常地困难。与你的性别无关，它本身就由敌人的尸骨构建，容不得一点疏忽、一点侥幸。为了胜利，每个人都竭尽所能，但到头来，冠军还是只有那一个。”
“总有人要获胜的，”邱非说，“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的眼睛里亮起了一种刀一样的锋芒——那种叶修熟悉的，在无数个对手和队友身上所见过的锋芒。
他笑了出来。
“小朋友别急着做决定，回去好好睡一觉，跟爸妈商量商量，到明天早上再来想这个问题。”
他知道邱非不会听进去，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到了明早你的主意还没有改变的话，六点半去技术部找关榕飞，就说是我说的，让他给你制定专门的信息素抗性训练计划，会有人教你怎么系统地竖起屏障，抵御来自alpha的冲击。”
第二天早上六点，在研发室熬了一宿的关榕飞在技术部的门口遇到了同样顶着一对巨大黑眼圈的邱非。
嘉世未来的新队长，在这一刻真正地开始了他海绵吸水一样飞速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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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忽然骤减，邱非茫然地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穿过了马路，走到了兴欣网吧的廊檐底下。
他这张脸出现在这里实在是有点要命的。雨天的兴欣网吧里总共只有五六个客人，此时都转过头来直直地盯着他看，有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看起来已经在包里翻找签名本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出现在这里有多突兀，并且连带的，连自己的目的也一并怀疑起来。
为什么我要那么生气呢？他问自己。
下一刻他就回答了自己：因为叶修前辈是个alpha。而他让我以为他是个Omega，他欺骗了我。
他从没说过自己是个Omega。
——但他也没有否认过！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Omega！
也许他是出于好意。
——他在记者会上公布了这件事！
那又怎样呢？
——当年是谁告诉我荣耀只有胜利和实力？那么现在为什么又要用第二性别来回应别人的质疑？
你是真的认为他背叛了荣耀，还是因为仅仅他没有对你说实话而迁怒？
——当然是前者！
那个声音不再说话，安静地沉寂下去了。
然而邱非却无法再说服自己。
他真的是因为叶修用第二性别回击记者的无礼提问而失望吗？
也许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被最敬爱的前辈所欺骗的不甘心。
我以你为灯塔。我努力了那么久，想要登上你登过的高度，想要更接近你一点，而最后却发现，事情从开始就不是我以为的那样。
就算当年的我不够坚强，那之后的那么多年，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呢？
因为我在前辈眼里还是那个需要支撑的孩子吗？
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明明，如果我能更早一点知道，就可以……
他悚然而惊。
我刚才在想什么？
如果我能更早一点知道，就可以怎样？
心跳声激烈地回荡在耳边，血液在血管里冲刷，一个答案就这样忽然浮现在了他的心里。
我可以……
“小邱？”
叶修开窗吸烟的时候从二楼窗户看见楼下站着个人影，依稀仿佛是自己的小弟子，伞也不撑孤零零地站在雨里，对周围侧目的网吧吃瓜群众视若无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吓得赶紧下来接人。
“真是你啊，怎么伞也不撑就跑出来了？出什么事了？”
他把人拉回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倒腾出一条新毛巾来给他擦头发。
“前辈！”邱非任由叶修摆弄自己的头发，“前辈在发布会上，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个alpha呢？”
“什么为什么？”叶修正把湿透的毛巾绞成一卷，闻言愣了一愣，“因为这样最快啊。”
没有别的原因。不是因为逃避，不是为了正名，不是想要讨好任何人，只是因为这样能够最快地解决问题。
果然是十分叶修的处理方式。
邱非轻轻地笑了起来。
“你大雨天跑来我这儿，就是想问这个啊？”叶修把绞干的热毛巾重新覆到他头上，不可思议地问。
“当然不是。”邱非说。
“我来这里，是想问前辈另一句话。”
他挺直脊背，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阳光从二楼的窗户照射进来，把他身上残余的水珠映得闪闪发亮。
“叶修前辈，你愿意以结婚为前提，和我展开Omega与alpha之间的交往吗？”
Fin
叶修：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得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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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是靥靥小天使起的，大感谢~（比心）因为a既是alpha又是加速度，象征小邱和老叶一直在追逐的东西，我觉得特别棒=w=
另一个想过的题目是《彼黍离离》，想表达“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感觉，后来觉得果然还是太酸了于是作罢……
每次起名都像死过一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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